顏涼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萬書網www.wanshutxt.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可是定格在我們眼中的除了藍天,只剩高牆。
經過多方求證,金大福有老婆這事兒十七號都知道,確切的説連隔壁號隔壁的隔壁號以及隔壁的隔壁的隔壁號都知道就他媽瞞我一個!花花我不説,條件有限,周鋮我也不説,身份敏感,金大福我更不説,但凡有點臉都不好意思主動提,於是就剩下一個小瘋子。但小瘋子不認,原話是——
“怪得着我麼?金大福那媳婦兒是從你手裏奪的?那兒子DNA是你給的?你每個禮拜跟人家搞來搞去?都沒有嘛,你熱心的很可疑哎。”
於是為了洗清嫌疑,我乖乖閉嘴了。
金大福老婆來探監的事情就像一顆石子投進大海,幾乎是轉瞬就被吞沒了,除了我蹦躂幾下,再沒人關心,因此沒兩天我也把它拋到腦後了,就像容愷説的,那兒子又沒我的股份,我急什麼。
可事實上,這顆小石子兒還是激起了淺淺的漣漪。
在那之後的第三個星期五,周鋮不幹了。就字面上的意思,我第一次發現這詞兒還能用得這麼精準。
那是個標準的春夜,氣温不高不低,小風從密閉性很差的窗户縫竄進來,涼爽輕快。月色也很亮,所以儘管已經熄燈,十七號依然在另外一種光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