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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習慣了與紗布石膏為伍的花花,乍一換成清爽版,還真有點不適應。不過他可是真瘦,以前掛着石膏還能壯點聲勢,這會兒徹底現了原形。按理説二十出頭的小夥子也該發育完了,可花花好像只抽長了個子,肉還是那些肉。我想我要是有這麼個兒子得心疼死。
一貫熬白菜的監獄晚宴今天居然加菜,還是紅燒肉,就聽着滿食堂雀躍的驚呼此起彼伏,我在高興和悲涼之間來回撕扯,最終向前者投降。
吃飯的時候我刻意挨着他坐,好吧,我也是賤。
然後我還沒話找話:“哎,拆石膏的感覺爽吧。”
花花正狼吞虎嚥,聽見我説話轉過頭來,腮幫子鼓得像個青蛙,依然大力咀嚼。
我一邊耐心地等他嚼完,一邊想,也沒見食量小,這飯都吃到哪兒去了呢?
終於,花花把飯嚥了下去,然後擼起我的袖子,用立起的手掌貼住我的胳膊,就在我奇怪的時候,手刀開始慢慢往下劃。
明明才十月份,花花的手卻很涼,我忽然想起以前好過的一個姑娘,也是這樣,尤其寒冬臘月,手冰得出奇,我説她體質弱,她反駁,説手涼是因為沒人疼。但是花花的動作很穩,我想他如果不出來混,應該挺適合拿柳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