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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東凱被踹得失去平衡手一打滑腦袋直接磕到了牀墊上,悶的一聲響外帶眼花繚亂的星星兒,可郭東凱忘了生氣。他琢磨着,劉遠這腳踹得絕對狠,現在小腿那兒還一顫一顫的疼,而且看他剛才那樣兒也不像惱羞成怒,那個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小傢伙,可能,沒準,八成,也許,是真沒想管他要東西?
這就新鮮了,且是讓人愉快的新鮮。郭東凱頃刻元氣全滿,爬起來就要過去起膩。可劉遠正氣頭上不説,看着郭東凱從頭到腳都沒點自我反省的意識,抬腳又是一下:“滾!”
一來二去,郭東凱被踹上了癮。他覺着自己就像一麻袋沒封口的土豆,被劉遠扛到了斜坡上方,而隨着劉遠一聲滾,麻袋傾倒,無數個小小郭東凱就骨碌碌滾滾而去了。儘管磕得鼻青臉腫,可個個土豆上還都洋溢着小笑臉兒。
這種賤了吧唧的自虐樂趣究竟起源於何誰也説不清,但你得承認,這玩意兒確確實實存在,這不又有一位加入了實踐的大軍。
踹與被踹間,郭東凱弄明白了一件事。合着這就是包養與談戀愛的區別。包養是人家哄着他,他是朕;談戀愛則是他哄着人家,人家是爺。
後來劉遠把火撒得差不多了,郭東凱才終於成功撲上去。在餘怒尚存的碎碎罵中,很是愉悦的貫穿了那個誘人的身體,一邊享受着劉遠細微的掙扎,一邊幹得愈發的歡快。
自己這上趕着的熱情能持續多久,郭東凱説不準。但他倒真挺希望劉遠這輩子都別出校門。一直這麼純,多好。
寒假快結束的時候,下了場大雪,似乎知道再不下就沒機會似的,洋洋灑灑的鵝毛把整個城市覆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