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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問倒也罷,問完老黃臉上的愧疚更深了。
他一頓一頓,緩慢地説:“我下午抽時間去的時候,他的狀況就已經很差了,出氣多進氣少。他只是勉強還認得出我,能説幾句話。”
兄妹倆很奇怪,早些見二狗的時候,雖然他狀況也很差,但不至於這樣。
這才過去幾個時辰就撐不住了,狀況惡化有些太快了。
柳歸想到了什麼,但還是不敢確定。
老黃神態悲傷地説:“我給他把脈,脈象很微弱。憑我行醫幾十年的經驗,也無法為他確診。”
“只好先試探性給他補藥,但一點起色都沒有。他沒有更好也沒有更差,這補藥如泥牛入海,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無能為力,一點點地看着他的生命在流逝。”老黃説到最後,哭腔都有些壓不住了,嗚咽着説出後面的話。
“學醫之人,大都夢想懸壺濟世,我也一樣。”
“行醫多年,我見過很多病人,一部分我能治好,另一部分我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