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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再次讓眾人不知所措。如果是要鍛鍊小花的話,這人眼看就要活不了了,也起不到鍛鍊的作用。如果不是來破陣的話,這一出又要作何解釋?總不能張玄真在幹那脅迫之事吧?
張玄很快給出了錯誤的答案,他慢步走來,不含感情的問道:“你的事做完了罷?”
那女子用可憐的聲音説:“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這聲音充滿委屈,讓人不禁就想保護她。
張玄可不吃這一套,他不緊不慢的説:“安河夏氏,年二十一。育有一女,現過繼給同鄉……”
她大聲叫道:“夠了!別説了,至少給她一個正常生活的機會。有什麼衝我來就行了,反正我的事已經辦完了。”
她的形象突然變得高大起來,一幅“為了孩子我什麼都願意做”的母親形象躍然紙上。襯托得對面鬍子拉碴、邋遢不堪的張玄十分邪惡暴力。
張玄撇了撇嘴,繼續無情的説:“少來這套,你後面那都是我的門生,你今天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
柳尋有一種他就是故意這麼幹的感覺,是他了解的張大國師能幹出來的事。
張玄接着説:“省點妖力吧,與其試着用來蠱惑他們幫你,不如用來恢復身體。呆會你還要和我徒弟打一架,萬一贏了説不定我就放過你了。”
聽到張玄這麼説,小花很緊張,她何曾見過這種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