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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芝徹底鬆了一口氣,為自己沒有幹出改答案的事情來。她拿着卷子回去發,坐她前頭的小個子的男生問:“為什麼我的卷子上有油啊?”
因為杜康把早餐放在卷子上了,也芝看了看他,他好像也明白了。好在無人在意,只是能從氣味上分辨出杜康改卷那天或是今天吃的有油餅。油餅,調的米漿炸的一種餅,又香又油,也芝小時候家裏人一般會買油餅來夾在饅頭裏吃。媽媽説這是中式漢堡。
髮捲子,發到高明,也芝看了一眼,他考一百。發着發着,發到容溪的,容溪也考一百。
真是兩個變態,只是後者看着賞心悦目一點。也芝把卷子給到容溪手上,龍溪雙手接過,他同桌看了一眼大叫:“挖槽,你個畜生!你考一百,你媽,你真不是人。”
容溪:“來,叫爹。乾爹教你。”
“死啊!”
輕鬆地扭打成一團,多是玩笑話,也芝發完經過瞟一眼,已經“打”完了,容溪的頭髮有幾撮亂亂的,有兩根呆毛立着。他真不是什麼那年頭流行的小説裏的高冷校草,他是同學,是同班同學,是數學挺好和自己不熟的同學,只是長得過於出眾。
但他是同學,此刻,並沒有那麼遙不可及。
也芝路過後排,麻煩兩個同學讓一讓,擠回了自己的中間組。
今天範文敏有點蔫蔫的,上課鈴響她才撐着自己坐起來。也芝猜,她可能是來姨媽了。看她嘴都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