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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斐端着茶杯,抬頭看着陸琛,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最後和席瑜出去遠足,是怎麼發生的意外?還有……”
説着,靳斐拉起了陸琛的手腕。在陸琛手腕靠近腕骨的部分,有一個長約兩厘米的疤痕。因為年歲久遠,加上事後處理得當,不認真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個傷疤,到底是怎麼回事?”
靳斐問話的時候,陸琛低頭,手指環繞住手裏茶杯杯的杯口,湛藍色的眼眸如同雨後陽光下的海平面,平穩鎮定。
兩個男人坐在客廳中間,面前茶杯蒸汽嫋嫋,碧眼男人面色平靜,淡淡講述。
靳斐聽完整個前因後果,嗓子卡殼,瞪大眼睛看着陸琛,話湧到嘴邊,卻説不出什麼。
“這件事情,我想回d國後,用另外一種方式告訴沈淺。這樣,無論席瑜跟她説什麼,她都不可能誤會我和席瑜之間的關係。”
陸琛説完,聽到卧室裏嬰兒的啼哭聲,起身邁步走了。
靳斐消化着陸琛剛剛跟他説的一切,心緒翻湧,眉頭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