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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君瑞又來了,照舊和我下棋。只是下完棋,又説請我去酒樓吃飯,去就去了。酒過三巡,説話也隨便起來。天南海北什麼都説,她有時説些時事那類敏感的話題,我雖然有點醉意,還是牢牢記得南宮的囑咐的,小心的繞過這些話題。再説就算我不小心,這些我也確實不懂。她見我對這些沒興趣,也就不再提了,只撿些有趣的事來説。我也給她講了我行醫八年當中遇到的有趣的人和事。她聽得津津有味的。
這個朋友就這樣慢慢交下了,雖然她一直對她的出生諱莫如深,我也不怎麼介意。每個人都有她的不得已之處。
不過沒有想到,她的身份那麼快就揭曉了。一天,皇宮來了聖旨,説是女皇聽説京城裏有一位神醫,特地宣我第二天去見駕。皇上怎麼會宣我呢?我回家和孃親商量,孃親説現在戴家外有大姐姐手握兵權,內有二姐姐手握重權,恐怕女皇已經有了戒備之心,讓我去了皇宮謹言慎行。我記下了。
第二天清晨,皇宮的轎子來接,我坐在轎子上兜兜轉轉頭都暈了,不知道過了多少個門,終於到了見駕的地方。肚子都覺得餓了。
低着頭跪下,叩首,呼萬歲。真的很不習慣……
上面傳來一個熟悉的笑音,“起來吧,妹妹,我準你以後君前不必行禮了。”,瑞姐姐?原來她是女皇?我知道她身份不簡單,可是沒有想到這麼不簡單……
我抬起頭,無奈的説,“皇上……”
“你還是叫我瑞姐姐吧”,她含着笑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