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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了,留下聯繫方式,等檢驗結果出來後我會決定怎麼處理這事。”言敬禹將紙遞過去。
女人顫動着肩膀,淚流滿面:“我的筠筠真是命苦,被你害成這個樣子……如果她地下有知你壞到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一定會後悔生下他的,是她自己犯^賤,但她也吃盡了苦頭,滿身是病,精神失常,還不敢來騷擾你……”
言敬禹漠然地看着這對又哀又怒的夫妻,轉而將目光停留在那個角落裏的男孩身上,語氣平靜:“過來將自己的住址,電話,出生年月寫好。”
男孩起身,將自己垂在胸膛處的拉鍊拉到頂處,然後起身,想了想説:“算了,我要走了。”説完就往門口走。
兩夫妻一怔,趕緊喝斥他回來。
他停步,轉過臉來,一字字地説:“我本來就無所謂有沒有爸爸,是你們一定要逼我來討什麼公道,我是可憐你們才同意的,但現在我反悔了,我很不喜歡他,非常不喜歡。當然我也不會麻煩你們,我一個人可以活得很好。”
説完,用手撐了一把身後的書包,開門往外走。
“等等。”言敬禹説着起身,喊住了他,然後繞過大班桌,走到他面前,輕輕俯□,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他,眼神認真,沒有半點戲謔,“你一個人可以活得很好?敢問你靠什麼可以活得很好,保證有飯吃,有衣服穿?”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這樣冷漠,疏離,倔強,又自卑的眼神,簡直和他那會是一模一樣,其實他心裏已確定,在看見這孩子的第一眼,就知道這是他的骨肉。有些東西不需要科學印證,你用感覺就可以認定這是真實的,不帶任何欺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