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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我急了點,你別惱啊。”他又露出迷人的微笑輕輕誘哄我。我又投降了,他愛怎麼説就怎麼説吧。只是可憐的小潔沒機會翻身了。
“你脾氣怎麼這麼倔啊。”他啃着那隻鴨頭,像是諷刺我死鴨子嘴硬。
可笑,倔脾氣的是你吧。我專心吃那隻鴨腿。肉香皮酥。
“説句話啊,怎麼?不睬我了?”他手伸過來摟我肩膀。我白了他一眼,兩眼,三眼,白眼像片片蛋白一樣飛在他身上。
他目光停留在我肩膀,有説不出的温柔,“剛才弄疼了吧?”他用手揉揉我肩膀,卻越揉越痛。
我終於淡淡擺擺手説沒事。心裏再是不甘,都沒骨氣地屈於他的温柔之下。他坐近我,摟着我,我渾身僵直。想來他剛剛去吹了吹冷風,終於去了半身酒氣,火氣也滅了不少。
我們又心平氣和地聽着納京高的音樂,像沒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黑暗中,他用手繼續揉我肩膀,然後沿着肩胛骨下來,遊移在我鬆垮的胸膛上,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能嘻嘻地裝傻笑:“喂,你弄癢我了。”可怕的是他沒有停下來的打算,目光熾地對着我。那種目光就是動物世界裏豹子探食的目光。他的手在我胸膛上打轉,打趣到:“你這裏軟綿綿的和姑娘似的,平時一點運動都不做?”我羞愧,我到底是個男人,對這方面還是很在意的,尤其是在他黝黑的,充滿彈性的胸肌對比下。我羞愧的感覺不亞於一個小籠包女孩在一個D罩杯尤物面前自慚形穢。他的手逐漸移向我的腹部,我被他摸過的地方一陣陣戰慄,然後一波波漣漪。“這裏的肉也垮的厲害。”他像仔細研究一塊豬肉一樣,又惡趣地把我的松肉拉扯起來,我説痛,他笑:“可以拉起一層皮了。”我不知如何是好,往沙發邊上移移,他見狀又把我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