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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説話了。”安清説。
“明明在那件事情發生以前,她已經很會説話了。六歲的孩子,説話很流利,也很有邏輯。她甚至會唱我媽教給她的歌,偶爾我睡不着的時候,她會唱給我聽,就像我媽還在世。她甚至還會背古詩,給我講我曾經給她講過的故事。她的聲音很好聽,小孩子的聲音,清脆的,泉水一樣清冽香甜的,但是她再也不會説話了。”
安清的呼吸急促了一下。
她摸着冰涼的酒杯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而後,又重新地舒展開。
“我説不讓她出聲,她就真的沒出聲了。”
“她把這當做對自己的懲罰,因為她沒有救得了我,所以她沒資格説話。”
“她覺得她不説話,就可以守住我那傷痛的過去。”
“她寧願不説話,也不想把我這道疤再揭開。”
“她就這樣藏着這個秘密,當着小啞巴,就這樣無聲無息地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