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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遠清想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我猜猜看,不會又是你那隻忠犬給你搭的線吧。”
方越笙被他一下子猜中實情,倒也沒去否認,只是淡淡地哼了一聲。
許如信冷笑道:“越笙,你還真是能屈能伸。他一個奴才的恩惠,你若有一絲骨氣,也該當面摔回他臉上。你這堂堂侯府世子,竟要他施捨給你殘羹冷炙不成?”
方越笙一聽就不高興了,沉下臉道:“扯什麼恩惠骨氣,這是他孝敬我的,怎麼就成了施捨了。”
許如信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鍾天耀見氣氛不太對,笑着打圓場道:“看看你們,為這麼一點小事就吵起來了。他一個奴才,也當得起兩位少爺替他動怒啊,這才是天大的面子了。”
徐遠清卻道:“我覺得如信説得也有道理。他説是方府的奴僕,哪還有一絲奴僕的樣子,對越笙倒是向來管手管腳的,還敢對咱們指手劃腳。越笙,你再拿他的好處,以後不是要更被他欺壓?你這侯府世子的威嚴何在?”
方越笙越聽越是煩躁,起身道:“沒意思,我回去了。”説完也不管其他三人是何臉色,徑直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徐遠清與鍾天耀面面相覷,又都看向許如信。許如信卻是面沉如水,低眉斂目,將一杯酒水倒進喉嚨,看也沒看摔門而去的方越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