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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玄不怕主持觀中事務,可是一提起這個吃貨,他就一個頭兩個大:“師父,萬一她醒來見你不在,又鬧將起來……”
容塵子也是嘆氣:“有甚辦法,她要什麼你哄着她就是了,莫起爭執。符水裏面記得加砂糖,實在不行就喂蜜餞,她喜歡甜食。”
清玄點頭記下了,他這才下得山去。
河蚌一直睡到申時初,清玄就怕她搗亂,趕緊地就送了四人份的飯菜。她左右觀望,很快就發現不對:“容塵子呢?”
清玄陪着小心給她挾菜:“師父外出,很快就回來了。”
她倒是沒鬧騰,悻悻地往嘴裏填東西。
傍晚時分,清玄領着觀中師弟做晚課,冷不丁一抬頭,就見這傢伙蹦蹦跳跳地行來。她黑髮及腰,紗衣純白像天鵝的羽毛,平日裏吃得雖多,腰身卻極纖細,更糟糕的是赤着足,行走時踝間金鈴聲若金玉。
觀中都是男弟子,何曾見過這般風情,立時所有的眼睛都瞪成了烏雞——這這這,這就是師父傳説中的鼎器?嘖嘖,別看我們師父平日裏清心寡慾,稱賞女人的眼光卻也是一絕呀……
清玄叫苦不迭,也顧不得唸經,忙不迭迎上去,低聲問:“怎的出來了?師父走時説了,叫你莫要亂跑。”